這裡是嵐凜,稱呼上不管是凜凜、小凜、ㄌㄌ、嵐嵐都能接受,
基本上不用太拘束沒關係,只要大家能遵守基本禮貌,都很歡迎交流(*´▽`*)
各圈子多棲,繪者、COSER、寫手皆定位不能,
有興趣的事很多,精通的很少,各方面涉足一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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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髮女孩東西砸過來的氣勢,猛烈得令其他人目瞪口呆。
大家一個一個幾乎控制不住自己大張的眼或嘴,看著依凌氣沖沖地離去,門板因為被甩上而又一次發出了極大的音量,他們面面相覷後緩緩轉頭看向被砸東西、被讚為史上最強太陽騎士的尼奧。
一陣尷尬的靜默。
「……老師,你真的去和女人玩還把依凌拖下水?」好半晌,格里西亞鼓起勇氣,代替眾人問出這句話。
準確無誤地把東西在砸上前攔截了住,免於用臉去接的下場,尼奧看了看手中那疊有著淺淡香水味的信封。
帶著涼意的夜半時分,只有月光及人為點起的聖光照明下,應該空無一人的練武場佇立著兩個人影。
金髮的青年像定格般僵立在原地好半晌,才悄悄地深呼吸了一口氣。
「依凌小姐,晚上好。」
在面上掛起了和煦親人的笑靨,格里西亞神色自若地打了聲招呼,好似那把劍只是剛好插在那裡、不是從自個手上飛出去的。
雖然他腦海裡一片有如萬馬奔騰的慘叫和各式想法奔過。
不知該歸類為念舊,還是如雛鳥的銘印效應,亦或者是藉由此,死死抓緊著過去的最後一縷聯繫。
不知不覺,那個人的存在已幾乎佔據了他全部的生命。
二十四年的光陰就有十九年,不論是在身邊,還是記憶或思念中,都是她的存在。
--『絕對不會再讓妳離開了。』
在黑髮女孩讓指尖觸及藍髮青年漫不經心伸出的掌上時,他便悄悄地退了出來。
關上門之前,重物及紙張落地的聲響自縫隙流洩出來,隨著門縫的密合,連同那些低語一起變得模糊不清。
自己的弟兄有多珍惜著對方,一直在旁看著的他再清楚不過。
雖然想製造驚喜時,對方連頭都不抬,真的氣死他了。
把空間留給那兩人獨處,格里西亞這才轉過頭,望向倚在門框旁的自家師長。
「我有事瞞著妳。」
面對如此直白的疑問,他坦然地回道。
「這樣啊。」
也許是沒想過對方真會坦率回答,對望著的茶眸在聽聞答案的瞬間閃過一絲驚訝,但立刻便了然地垂下了頭,握緊了空著的玻璃杯。
「是關於魔王、還是其他?」
「那是……什麼?」
一陣沉默之後,米雪才喃喃開口,圖騰光是盯著都能感受到的不祥感讓他莫名連出聲都感到艱難。
泰臨搖搖頭,顯然這玩意並非在他認知中「應該存在於黑暗之地封印點」的事物。
不安的情緒下,兩人不自主地望向此時此刻應是最值得依靠的金髮男人,聽見對方像是笑那般輕哼了聲,向著那圖騰毫不猶豫地舉步前進,身上壟罩著聖光的他帶著光靠近時,其他人才發覺在岩石的陰影處,竟赫然還有一條窄小的道路。
「居然還有條路?」
在她的記憶中,那個人總是如此的溫柔端莊,一如初見那時。
『妳怎麼一個人在這裡?』
『先跟我回去休息吧……這樣會感冒的喔?』
即使是在雨中待了一宿,看起來狼狽不堪的她,那個人露出驚訝的神色後便毫不猶豫地伸出了援手,明明自己只是個身分不明的陌生人。
『妳從哪來的?休息一下我送妳回去吧?』
艾爾梅瑞.綠葉在陽光方投進窗子時便醒了過來。
聖騎士的作息一向規律--除去某工作狂和半夜常跑出去的某上司--艾爾梅瑞爬了起來伸了伸懶腰,順道推開了窗子,帶著涼意的空氣灌進室內,讓腦子也跟著清醒了幾分。
窗外的天空十分澄淨,他估計會是個好天氣,清晨的陽光呈現著淡淡的薄金色,朦朧地籠罩在神殿以白色為主體的建築上。
多適合有重要頌讚的今天啊,早起準備總是好的。
一面忖度是否要去敲敲比較容易賴床的同僚房門,一面打理整齊自己的艾爾梅瑞踏出房門,就見長廊彼端迎面走來令他有些意外的人。
他總是抱持著期待,等待那個人寄來的信。
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房間,藍髮青年慢吞吞地脫下外衣,對其沾染上酒氣一事感到棘手,但也只能先暫且掛起。
房內一如既往地被白色佔滿,到處都是公文堆起的小山丘,就算他交出了一疊,這裡總會被更快的速度重新補上另一堆。
他嘆著氣,彎腰拾起一些被吹散至地上的紙張,心底咒罵著把公文推過來的自家上司,正想洩恨似地把東西砸到桌上,映入眼中的事物卻讓他硬生生頓了住動作。
公文被推了開、在旁邊疊起,難得看的見木製的桌面,上面端放著一個小包裹及信封。